“你那日跟二衿子说什么了,她刚才跑来,狠嫌了你一通,说你对她不敬。”杨桃有些伤神的抚额:“这才刚走。你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她来了?”樱桃赶紧过去扶住大姐:“都说了啥?我咋就对她不敬了呀?我总共也没说几句话,还大多是跟大衿子说的。她这是胡言乱语呢。”
    “她说,你与她说话不敬。”杨桃说着,捂着腹部蹲下身去。
    “大姐,你怎么了?”樱桃使劲撑住身体,气休休的:“她是不是还说了别的?”
    杨桃扬起脸,虚弱的:“你三姐扣立忠哥工钱的事,她特意的说了几遍,又嫌上回你去的时候,只给大衿子带了东西,没给她带。”
    “这人!!”樱桃跺脚:“好心收留了何立忠,谁知道这娘儿俩却闹出这么多事来。明明咱们是雇主,现在怎么却要反过来听他们的话了不成?”
    “你说这些做什么?咱二衿子是个不饶不休的,你刚走她就来了,你进门时她刚走,与我说了那么半天,句句夹枪带棒的…....”杨桃一边说着,脸色以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
    “大姐!”樱桃见势不妙,赶紧扬声喊来隔壁的林露,两人将杨桃抬进里屋炕上,樱桃叫林露帮着照看着,她撒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