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耍花招。你们兄弟两个这样相伴着出船多少回了?突然多出我这样一个生人来,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那是正常的。要是你觉得哪哪儿都顺意,那才叫出奇了呢。就因着这点小事,你就怀疑这怀疑那,恁的是没有气量,没有胆魄!!还没有我一个小娃娃能豁得出去呢。”
樱桃见吕二石张嘴想说什么,眼一瞪,挺起背把他的话压回去:“我一个小娃娃还敢只身跟你们这两个杀人凶徒出船呢!!你一个堂堂大男人,怎的却怕起我这个小娃娃来?”
吕二石沉着脸,眼神灼灼瞪着樱桃,却没再说话,刀也缓缓收了回去。
樱桃长长松一口气,眼里又泛起泪花儿来:“你这刀,可万不要再乱拿出来。你刚刚若是微微使些力气,就……”说着,‘呜呜’哭起来。这一哭,一半是真的,她虽做过许多赴死的心理准备,但刀架在脖子上,才感到死神的可怕。另一半也是要哭给吕二石看的。如果一个才十来岁的农家女娃娃,刀架脖子上都无畏无觉的,那就真的不正常了。
这时,外头的吕大石听到动静跑进来,一眼看见吕二石沉面持刀,而樱桃脖子上一根细细的血痕,哭的稀里哗啦。
“咋了?这是咋了?”吕大石匆匆跑进屋里,语气关切:“妮儿,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