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叫自己看起来落落大方,坦然自若。
    “你说我们出船行的这买卖,你没跟任何人说过,那你四婶晓不晓得?”吕二石吐完烟,就把烟杆儿往旁上一放,眯眼紧紧盯住樱桃,想从她眼神里瞧出她是不是在说谎。
    “我怎么知道她晓不晓得?总之我没告诉她就是了。”樱桃把话说的周全:“说不定你跟她相会时,一不小心说露了嘴呢?我四婶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精的很。”
    “耍嘴皮子!!”吕二石眼一瞪,沉喝:“你只说,她知还是不知!!”
    “应是不知吧。”樱桃也不害怕,迎着吕二石的眼神:“只要你没跟她说过,她就不知。”
    “不知?”吕二石的眼神突然变了,好像捉到了樱桃的什么把柄一样,笑里藏了些得意和‘终于叫我揪住’的兴奋:“她弄死了你娘,又差点弄死你,她与你与我的关系,当是很清楚,再明白不过的。可是如今,我已有好长时间没去见过她,而你,又突然之间跟着我们兄弟来出海,这事又传的满村皆是。她若不知这其中的猫腻,又怎能轻易放你来?”
    “我怎么知道?”樱桃瞪着眼,这个她是真不知道。
    吕二石再眯眼,往前逼了几寸:“你说,是不是你四婶派你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