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路,叫我进去见见他,行不行?他做下了事,怎的却不认帐了呢?我这清白的大黄花闺女,就这样失身给了他,他怎么却躲了起来?说好了要叫我进门的,怎的又说话不算话了?”说着,吸吸鼻子,又转向那些看热闹的人群,柔柔弱弱,虚虚软软的哭道:“你们都给评评理,他苗成业欺我是个外乡人,把我骗来这里,得了我的身子,现在却扔在一旁上不管不问,这叫个什么事儿?”一边说着,竟伸手扯了扯领口子,露出细腻白嫩的脖子上一处极易引人误会的淤红:“你们瞧瞧,这可都是他做下的!!”
人群里掀起一阵惊呼,男人们都瞪大了眼伸长了脖子去瞧,妇人们则纷纷去掐自家男人的大腿,姑娘和小孩则都羞红了脸,垂开头去。
成材媳妇羞的脸都红了,赶紧上前一把捂住那处白肉,好声的相劝着:“婉儿,你这是做什么?你看你这都说了些什么!我一个成了亲的妇道人家都不好意思的,你这一个姑娘家,怎的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怎的还……”
婉儿脸上挂着泪,孱弱可怜的:“那有什么不能说的?我都这样子了,哪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身子给了他,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他怎么能躲着不出来呢?怎能不给一个说法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