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在苗家家里,那么,他是在哪里强迫了你?你的表哥即看见了,又为什么不阻止?”
“是在一处荒屋里。我表哥看见时,他只是动手动脚,并未有进一步动作。”婉儿泪花儿隐现,轻盈盈望一眼亭长,又垂首下去,无比委屈,无比的我见犹怜。
“哪里的荒屋?即你表哥没有亲眼看见苗成业用强,那他又怎么算得证人呢?”宋韩伸出两指,夹住那块帕子,轻轻的拎起来,对着阳光瞧了瞧,微蹙眉道:“这血帕……怎么倒不像是人血,却像是鸡血呢?”
婉儿脸上僵硬一闪而过,垂首不言。
宋韩往前一步,语气咄咄逼人起来:“哪处荒屋,你倒说个清楚,也好请衙役兄弟前去查看一番,看看有没有人在上面躺过的痕迹。还有,如果苗成业是用强的,而你非自愿,那么挣扎之间,你怎么可能来得及铺下这块血帕?这块血帕上面,是不是你的血,你也说清楚,若是鸡血,呆会儿一验就明白。”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个小瓷瓶来:“滴上这个,若不是人血,帕子就会变色。”
婉儿脸上终于变了色,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哭求道:“这不是我的血,这是我伪造的。正如宋状师所说,当时那样的情况,我怎么可能来得及铺下这个?为了告到这个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