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确确实实私进过寝室。”
    “纯思姐姐,那日可是你当值?”樱桃问了句不关紧要的话。
    “自然。要么怎么能瞧见他?”纯思大声回答。
    “那他昨日穿的是哪身衣裳?从哪个方向到的寝屋?”
    “从东小路来的,我正在西小路上剪花,所以他没瞧见我。至于衣裳,小厮都是统一着装,问这做什么?”
    “问问罢了。纯思姐姐可看仔细了,他昨日穿的,可是跟现在一个样?”
    “是。”纯思很肯定,想不通樱桃要说什么。
    “纯思姐姐,那你就错了。”樱桃露出个笑来:“前日刚下过雨,想来昨日的地面还是湿的。淳夫人的寝室若想从东小路进,其中有一段是还未铺石砖的。从那踏过脚上就会沾泥。益方再蠢,也不会穿着有泥的鞋子进屋。他进屋前就定会脱鞋。你却说他跟现在穿的一模一样,进了屋里?”
    “我,我是说……”纯思被樱桃一下子打乱了阵脚。
    “再者,即是你当值,又瞧见了他,那你怎的不站出来阻止?是淳夫人下令叫他进的寝室?还是根本就你是故意要疏职?亦或者……你也是私进寝室刚出来,害怕叫人看见?”
    “我冤枉!!淳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