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媚的:“今日我遇上那事,因祸得福,估计不出几日就能调到二世子身边去。到了他身边,我就能说上话,叫二世子劝着些大世子,让他收敛些,也不至于缠你缠的那样紧。”
“那事你倒不用担心。”孙青竹脸色微微沉了沉:“我如今在县里头多少也有点影响力,再加上王爷又是个要求甚高的人,王世子人选也还没定下来,周铭宇还不敢乱来。”
“为着我,苦了你了。”樱桃有些愧疚。若不是为了给她传递消息,孙青竹大可不必再在这里出现,也就不必再受周铭宇的烦扰。周铭宇那个人,相当自我彭大,张扬霸道,难对付的很。
“你何时这般客套了。你跟我,我以为是挚交的情份。”孙青竹的眼里浮现出隐隐的担心:“你现在不用担心我,倒好好想想你自己吧,你今年已是十四,女儿家的身份恐怕不是那么好隐藏。该想法子早早从府里出来才是。”
“你道我不想?”樱桃深深叹一声,吕家兄弟死后,那私铁的营生还是一直存在着,听说最近犹为猖獗,她哪敢离开王府?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叫人认出来,那可是要连累了几个姐妹的。唯一的办法只有彻底端掉这一窝臭狗屎,她才能安心回家。
又跟孙青竹聊了一会儿家常,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