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岳祥。岳祥却不听,他头一回失去了理智,将岳富一家和樱桃一家全都赶了出去,并反锁了院子。在水缸里拎了水,搬来磨石,‘嚯嚯’的磨起菜刀来。隔壁丁菊花家大门紧闭,吓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吕爱芬起先挣扎的很是剧烈,虽看上去娇滴滴柔柔弱弱的身子,却能连续几个时辰不停的叫骂。后来因着断了水粮,又加上那惨人的‘嚯嚯’声,才渐渐息了声儿,不敢再有所异动。
岳富怕出事儿,和岳家几个小姐妹都在门外劝着,劝了一会子见没动静,又只好干守着。
‘嚯嚯’声响了一上午,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当家的,这可不是个办法。”赵兰忧心的:“咱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守下去。眼下马上要中午了,总得吃饭吧?哪怕咱们不吃,家里还有老母亲呢。”岳家嬷嬷,这几年更老更糊涂了,好在除了她那张老土炕,一般不去别的地方,倒不用特意安排人在跟前守着。
“说的是。”岳富皱着眉:“家里也不能没人照望。这样吧,咱们这几个人,相换着,轮流在这照望。换下的人,就回家吃饭,也照望照望家里。”说着,首先望向樱桃,目露慈爱:“樱儿刚回来,就趟上这样的事。你一会儿快赶紧回家,好不容易回来了,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