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脸,道:“这事,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是谁的事情,怎么不叫谁来?这事,你说什么也没用,除非她亲自来。”说完,再也不理丁菊花,扭头进后厨去了。
“这……死丫头!!!”丁菊花暗暗咬牙跺脚的轻骂一句,扭.臀出了小酒栈,往打铁铺子的方向走去。
一边匆匆的走着,丁菊花心里也不由生出几分感概来。丽珍当时嫁到铁匠家时,因着铁匠家殷实的家底,她一家人是好生高兴过的。可是谁能知道丽珍过去了,却不会讨婆婆的喜,待遇一直不冷不热的。肚子又不争气,这些年也没生个子嗣,那在家中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出了这事,那于家就以为是早些年丽珍得罪了米桃而导致的,对她更是白眼相待。
若是这事不能解决,不知丽珍在婆家又要吃多少苦。哪怕是叫她亲自去求呢,也得去求!总不能叫人家于家退货,把人休回来吧?她和岳吉哪养得起她?哪丢得起这人?再说,丽霞还没嫁呢,丽珍若是被休回来,丽霞可咋办?
到了铁匠铺,丽珍正在取铁件,烧的通红的铁件儿扔进水里,稍微一冷却,就得赶紧拿出来,瞧瞧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及时修整。铁件将水烫的温度很高,丽珍虽小心着,手也是烫的通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