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多年的老人儿,又一直是伺候在老太太和夫人身边的,只消在两位主子耳边说点什么,就有够咱们受的……她又一向是个惯差使人的,府中的下人们,多少都叫她差使惯了,平日见着她,都是躲着走的。偏今早没躲得过,叫她捉住了。便……”小彩深深的垂着首,有几分惧怕的悄悄望了沉着脸的米桃一眼,又赶紧垂下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奶奶饶罪,小彩错了,下回再不敢了……”
“这是做什么?给我起来!!”米桃瞪着眼厉喝:“你是什么没有骨头的人么?这事该着你什么错了么?凭什么就要跪?她又不是什么主子,又不是什么管家的,不过一个婆子,说叫你去哪,你便去哪了么?”
“小彩……再不敢了……”小彩吓的,轻轻哭了起来。
“别哭!!”又是一声厉喝,米桃快要气炸了。
小彩吓的一哆嗦,硬生生憋回去。候在旁上的另外三个丫环也个个吓的噤若寒蝉。
“我这不是怨你早晨做错了事,我这是怨你,都是一样伺候人的,她不过是年纪大些,凭什么就能随意支使你们?”米桃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尽量的叫自己平静下来,道:“快擦擦泪,我最见不得那种东西。我可跟你们说,跟着我,我必不会叫你们再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