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么多年都没叫二世子纳妾,便是纳了也给他或是弄疯,或是弄死,二世子都没说什么。可这回……纳进府成妾呢,她就闹成这样,现在姚家和周家两家都不得安生,二小姐竟还有心跑到这里来寻人家的事端。”
“是。说起来,她成亲也有三四年了,到现在连个子嗣都没诞下,怎么好意思拦着二世子不让再纳呢?我看今天的事,早晚要传到二世子那里,又要闹翻天了。”另一个接话道。
“毕竟是二小姐叫人休了,我看这事,等回了京,咱们两个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若是今日这事再闹开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咱们是不是……”
另一个点点头:“我看得办!这事得赶紧叫京里晓得。那么一大滩血,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到时候二小姐和咱们都没什么好果子吃。还是赶紧跟京里通通风儿的好。”
“嗯。”另一个点点头,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不再说话,亦步亦趋跟在轿后朝镇里走去。
屋里杨桃已经停止了叫喊,估计已经晕了。烧好水也寻好帕子的樱桃和苗成业在屋外急的团团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产婆子才出来。
“怎么样了,婶子?”樱桃忙迎上去。
产婆子擦擦额头的汗水,吊起眼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