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元河怒吼了一声。
张元河哈哈大笑:“我这徒弟可是在擂台上光明磊落地跟你徒弟比武。技不如人,就赶紧认输。谁规定了打擂台就只能站住不动挨打?”
张朝山哼哼几声就没有下文了。
长贵又灵巧地一个扫堂腿,将马永兴放翻在地。
马永兴本来下盘比长贵要稳,真站好桩子,长贵肯定放不倒他,可他现在心浮气躁,一个不察就被长贵放倒了。轰然倒在台上,地上的灰尘都扬起老高。
“不打了!”马永贵怕起来,往戏台下一跳,气冲冲地跑开了。
长贵愣了愣,拍拍手,也跳了下来,然后朝着张元河走去。
大老远跑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不干了。
好不容易看一场比武,结果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没过瘾啊。
“还打不打啊?大老远的跑过来,就看这个?”
“是啊。要打就好好打一场嘛,这看得不上不下的,算什么?”
“要怪就怪长贵,不讲武德,尽用一些歪招阴招。”
“要说不讲武德,那也是杀猪佬不讲武德,打不赢又不认输,直接耍赖皮。”
村里人有站长贵的,有站马永兴的。也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