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也没急着回去,而是扛着锄头来到长贵的地里,二话不说开始翻地。
只是,马永兴一锄头下去,锄头直接蹦了起来:“我的个亲娘!你这地,炮铣都打不进去。”
长贵有些意外,没想到马永兴会来帮忙:“还不是怪你们这些放牛的?这一年年的踩,挖得进才怪。”
马永兴家也养了牛,不过那牛不是一家的。是几家合起来养的。土地承包到户之后,大队的集体财产也分了,各个生产队的牛也分了,一头牛可能归属好几户人家。
对于这个年头的农户来说,牛绝对是极其重要而贵重的物资,一户人可买不起一头牛,就算买得起也养不起。
长贵家自然也分到了牛,也要轮流放牛。现在宗秋能放牛了,这事他从来没过问过。
“你家的地要是没荒在这里,谁敢牵牛来吃草?”马永兴没好气地说道。
长贵笑了笑:“那你怎么还觉得理亏,要帮我来挖地?”
马永兴差点没一锄头照着长贵的脑壳挖过去,然后无奈地摇摇头:“就当我理亏吧。帮你挖地,你要待晚饭。你家还有酒吧?”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不过饭管饱。”长贵说道。
“那也行。酒这东西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