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张富全紧张地说道。
长贵往他们背的竹篓看了一眼,不屑地笑了笑:“瞧你们兄弟这点出息,不就是一只麂子吗?”
张富满则陪着笑:“对你来说,是简单得很。我们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张富满家的那几条猎狗刚刚还叫得很凶,长贵一来,全变成了哑巴,哼唧哼唧地往树丛里躲。
那只大黄狗身上还有很多疤痕,到现在都还没好利落,今天被这两兄弟强行拉进山,有些几处伤口的痂被蹭掉了,渗了一些血。
“我还有事,没工夫跟你们两个瞎扯淡。”长贵懒得和他们啰嗦,继续往雪峰山深处走去。
等长贵走远了,张富满讽刺地向张富全说道:“瞧你这点出息,长贵有什么好怕的?他还能把你给吃了?”
张富全也反唇相讥:“哥,你刚才好像表现得比我好似的。”
雪峰山这边的石耳还没人来采摘过,所以,长贵很快就有了发现。在雪峰山外围的一些岩石上面,也长了一些。而且品相不错,都是很大一簇的。
这些石耳很干燥,采回去稍微晾晒一下,就可以拿去出售。
连续采了几个山头,长贵的背篓就差不多装满了,根本不用进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