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贵差点被刺激出眼泪的样子,陈东山哈哈大笑,终于解气了。
“陈大哥,这附近有什么合适的铺子没?”长贵问道。
“你要买什么样的?”陈东山问道。
“太小了,肯定没什么意思。怎么也要有三个门面连在一起那么大。”长贵说道。
陈东山又看了长贵一眼:“那可要不少钱呢。”
“这一次可能不够,但是这一趟生意做完,应该差不多。”长贵感觉自己带了几万块钱可能会不太够。
“你做什么生意那么赚钱?”陈东山随口问道。
“山里采名贵中药,价钱很贵。”长贵自然不会说事石耳的事情。
“也不那么好找吧?”陈东山只是感兴趣,再赚钱他也不可能扔下铺子去山里采药去。
“是不怎么好找,但是人多总能够采得到。我们大队几十号人在给我采药材。销路只要我知道。”长贵嘿嘿一笑。
“全大队的人都给你打工,你就是剥削阶级。”陈东山笑道。
“这话可不能乱讲。”长贵故作紧张地说道。
其实到了这个年头,成分已经慢慢地变淡了。平时谈起家庭成分已经变成一种笑谈。
“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