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的买凶行为给了左罗深深挫折感。因为警察永远抓不到真凶的,即使你知道幕后真凶是科曼。
“塘鹅真该死。”左罗突然冒出一句话:“就因为他们提供了这样的市场,导致权贵们可以胡作非为。没钱的人连一个公平的对话平台都没有。我从警时候,马局找过我,问我为什么当警察,我说正义和荣誉。马局说狗屁,当警察最重要一条是公正。”
左罗道:“法律严苛和宽松并不会导致社会不满,不公正的法律才会导致社会的不满。只有先做到公正,才能去谈正义和荣誉。法律是公正的,但是事实上你看,有钱人可以请律师团,可以请水军编造事情刷网络骗取舆论同情,可以通过舆论左右法官的判决。没钱的人呢?法庭指派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律师。法律做为社会公正线的最后一条底线,也无奈的被人无数次的洞穿。
苏诚道:“这就是你想多了,世界永远不可能存在绝对的公平,只能有相对的公平。”
“是这样的,为了公平我们努力的做到这一点,目前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是遇见极端的案件,比如白令和科曼。作为警察,竟然没有什么能做的,让我非常窝火。”
“我觉得你不对,你现在已经在情感上偏向白令。因为白雪原因,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