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再反问:“我们?我们和我这个词有很大区别,当说我的时候,是很有自信的说法。当说我们时候,就是心虚。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忽略了你是一名外科医生,还是比较优秀的外科医生。我在想,一个外科医生要杀人,潜伏,偷袭,一刀致命,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他凭什么用剔骨刀?难道外科医生用剔骨刀给病人做手术?”
苏诚道:“绝对不可能,外科医生最擅长是手术刀。外科医生谋划杀人,有决心,必然带着刀,怎么可能去拿剔骨刀?这太荒谬了一点。”
苏诚道:“我这人很任性,我认为凶器是手术刀,而不是剔骨刀。为什么怀疑你?只有邻居才可能混到邻居群中,调查所有邻居,只有你有能力一击致命,其他人连心脏在中间还是左边都不肯定。那问题来了,既然是手术刀杀的人,那剔骨刀怎么会有血迹?怎么变成凶器?”
苏诚道:“上个月我去理发,接待我是一位新手,他不小心把我头发一个部分理的太短了一些,他赶紧找借口,让师傅帮他善后。这头发要太长了,师傅剪短就可以,这头发要太短了呢?怎么办?难道接起来?不,那是不可能的。那位师傅很有经验,他就以我的短发为参照物,将我头发全部剪短,整体一看,真看不出来被剪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