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道。“就算你这家伙脑子再好使，你也肯定没猜到我已经提前知道了。”
这一次，楚轩并没有反驳，只是瞪眼死死盯着郑吒。
郑吒浑身一抖，骇道：“你这家伙，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只是好奇。”楚轩又扶了一下眼镜，“理论上来说，你不可能提前知道这件事。”
郑吒看了看他，目光望向远处的星空，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不小心听到了罢了。”
说完，不理楚轩，转身向营地走去。
楚轩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突然，他的眼睛里爆出一抹精光，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回头，向郑吒方向望去，嘴角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
轮回者联盟地下基地深处，还是那个巨大的平台中心，启明悬浮在半空，封神榜漂在他的头顶，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中。
“没想到他能坚持这么久。”两个“张恒”中的一个望着启明，叹道。“我现在越来越后悔，当初竟然同意你的计划。”
影子“张恒”冷笑道：“你现在想退出，已经晚了。”
“是啊。已经晚了。”“张恒”叹了口气，重新把目光放在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