嶙峋的手,擦出一片冷然。
公交车走走停停,到了市里雨渐渐变小。下车再上车,又换了两辆,中途差点坐过了站。一路跌跌撞撞,这才到了城市的另一端的近郊,我的家。
我家的房子是城区里最早的一片富人区,曾经这里的环境清净,寥寥几栋别墅显得尤为孤傲。在吕氏地产倒后,一窝蜂的地产商挤了过来,房子之间距离挤得让人感到窒闷。
从公交车下来,要步行上一个大斜坡。开车越过总让人觉得这条路很有趣,但步行上去却总令人苦不堪言。现在我虽然不再肥胖,但因为缺乏锻炼,走起来依旧气喘连连。身上的雨水被热气烘着,紧贴在身上,不舒服极了。
卢生再也不会斥责我说“吕诺,走几步路就喘!你看你胖的样子,简直是蠢死了!”,他只是静静的跟着我。生硬的皮鞋踩在柏油马路上,踢踏作响。
无论卢生以前如何侮辱我、耻笑我,我都会没皮没脸的笑笑打岔过去。那个时候,我爱卢生。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只要他跟我在一起,我就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
现在卢生说什么我都不会反驳犟嘴,可他也不会再说了。
或许,人都是犯贱的。我想。
因为太长时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