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旧钞,她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诺诺,拿去吃吧!”
我沉默的把钱放在桌面上,拿起馒头就走。
卢生还是跟在我的后面,一路他着实不太好受。这条菜市场的人认识我好多年,他们自然也都清楚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街头走到街尾,卢生好似游街。两侧摊位上的商家骂他什么,他也只能听着。有人愤慨的拿菜叶子丢他,他也只是避过,却没有辩解。
要是早些年,如果有人这么对待卢生,我是拼了命也会维护他的。记得以前家里的保姆说要我在卢生那里留点心眼,我气恼的愣是辞退了在我家工作十多年的阿姨。
现如今,卢生的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了。我一边走一边吃着馒头,整整吃了一个。揣好剩下四个,我缓缓的开始往回走。
卸掉以前的张牙舞爪,我现在安静的骇人。大家都知道我疯过,住过精神病院。虽然对我的遭遇表示同情惋惜,却没有人敢上前同我搭话。
但是我心里清楚,我没疯,从来都没有。
住精神病院时没有,杀掉我妈妈时,更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