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卢生妈妈烂赌的厉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卢生都会从我这里骗钱去补填他妈妈欠下的债务窟窿。
在精密的谎言都会有漏洞,我也并不是没有发现卢生撒谎。只是我觉得,一个会为自己母亲尽心尽力的男人,总归不会太差。我们结婚的第二年,卢生的妈妈在赌桌上猝死。葬礼后,卢生更是抱着我失声痛哭。
当时悲伤的卢生、法庭上指证我的卢生和此时一脸漠然的卢生,我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卢生?”那个叫李清河的女孩拿起货架上的咖喱问他:“晚上我们吃咖喱饭,好不好?”
“好。”
卢生如此温顺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以前每次我问他晚饭要吃什么,他总是会不耐烦的呵斥我,说他在忙。
我停下推车,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本来我以为自己早就已经不介意了……但看到卢生和李清河走在一起时,过往那些让我备受煎熬的疼痛和无所依托的绝望翻涌着往上。
可能我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过扭曲,李清河不解的停下车,推推卢生问:“你认识这位小姐吗?她一直在看你,而且她好像不太舒服。”
卢生自然而又大方的介绍,完全没有一丝隐瞒:“清河,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