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提醒道:“离他远点吧!”
说完,倪菲拿好桌子上的打火机,起身离开。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深深的无力感几乎快要将我压垮。前所未有的绝望铺天盖地的袭来,我冷的不断发抖。
报仇,或许真的没我想象的那般容易。
林静和我说过,在最糟糕的时刻我们总是期望着上帝,可上帝往往都来的太迟了。
当时我问她,连你这样的信徒都怀疑上帝,那我们其他人还能怎么办?
她告诉我,在上帝没来的时候,我们需要自己处理糟糕的处境。
我以为,此生我不会有比精神病院再糟糕的生活了……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从咖啡厅出来,外面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左亚站在咖啡馆红白条的屋檐下抽烟,见我出来他讨好的跑过来:“吕姐,你们聊的怎么样?”
我没有说话,径直往回家的方向走。左亚顾虑的看看窗檐往下滴着的水,追出来拉我:“吕姐,你等我送你回去吧……你的手怎么了?”
“松开。”
左亚略微歉意:“吕姐,我刚才是不小心说错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