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球鞋擦着我的耳边过去,把门口还算完整的衣帽架砸倒。左亚气呼呼的,他还是老样子,说起话来一惊一乍:“你来干什么?”
说真的,我年纪虽然比他大不了几岁,但我不太喜欢年轻人欲擒故纵之类的招数。他问完,我转身就走。看我真的要走了,左亚又急了。他丢下手里的另一只球鞋,跑着过来拉我:“你走什么啊!”
左亚还真是难伺候,而我显然也没那份耐心去伺候他。我有话直说:“你电话里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左亚长的瘦弱,嘟嘟的嘴看起来稍显稚嫩委屈:“我前几天发的关于卢生的采访,你没有看吗?”
我点头:“看了,但我看不出,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跟你没关系?”左亚大感吃惊,他气的跳脚:“是你让你的律师发的新闻初稿给我,我照着你的意思发的,你现在居然说跟你没关系?”
左亚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沉静下来,他呆滞的问我:“不是、不是你让律师发给我的?”
我的律师,从始至终只有黄家赫一个人。左亚说的新闻稿,应该就是前几天以卢生名义发的那篇。
卢生今天一来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