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看上去像个男人，但是该有的都有，虽然小了点但是也不是没有，女孩子应该没有这么多事情吧。
“哦，芊芊姐可能没有告诉你，我一直都把自己当成男人，也用男人的方式来要求自己，所以你以后不用把我当女人，当成哥们就行了。”
李瑞说完，我彻底无语了，真想问一问她，是站着上厕所，还是蹲着上厕所。
“呃？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李瑞皱着眉头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摇头说没有，她不屑的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着抽了一口。
“我和芊芊姐是小学同学，她学生成绩好，经常让我抄作业，那个时候我们家穷，学费都交不起，老师同学都笑话我，我爸妈去学校的时候，还有人说他们是穷逼，那个时候我真的好生气好无助，我经常和那些人打架，老师经常骂我，说我不学好，班里的学生也不跟我玩，只有芊芊姐和我玩，认为我是对的，只有她一个人认为我是对的，她还拿钱给我交学费，所以如果芊芊姐死了，我绝对会杀了你。”
李瑞的声音哽咽了，我明白在她心中张芊芊有多重要，或许她对张芊芊的感情比我还深。
“咯吱”
门被秦小优打开，她换了一身张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