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燕说完挂了电话，她把手机放在兜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都被你说中了，我明明知道那不是真相，可是却无能为力，难道说我真的太幼稚了？”
沈小燕疑惑的看着陈美丽。
陈美丽摇头说：“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控制方向，你想要什么样子的真相，就可以有什么样子的真相，这就是你的优势，也是我的优势，如果这些优势都没有了，我们就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了，这就是社会。”
“好现实，好让人震撼，我发现自己真的好傻好天真，我以为我可以找到真相，可以让你帮我，想不到你却告诉我这些事情。”
沈小燕叹了一口气，她从茶几下面拿出一根烟，陈美丽笑着给她点上烟。
“咳咳”
沈小燕抽了一口就咳嗽了起来，她显然不会抽烟。
“沈警官不要太难过了，有些事情你无法改变，有些东西存在了几千年，你还是要看开一点，对我来说过程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你也清楚秦小枫是无辜的，想要找到真相，需要拉出来一堆人，那些人你们沈家也不一定得罪的起，我也得罪不起。”
陈美丽说到这里，沈小燕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