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校园,三藏的心态也年轻了,也重新激发了对工作的热情。
现在学校里还是有学生的,都是工农兵学员。
由于老师的缺乏,都是上大课,一间大教室坐着乌央乌央的学生,
刚开始三藏还有点紧张,不过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适应了。
现在国家还没有完全开放,好多东西都不能讲,不能乱喷,三藏现在主讲的是《资本论》,以前是学过的。
现在对它也有了全新的认识,开放以后,各种各样的经济学说传入国内。
由于吃过照搬照抄的亏,抱着“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心思,
国家总是拿《资本论》来对照,好的用,坏的摒弃,就这样磕磕碰碰的往前走。
西方经济学家一看,这不对啊!你这样瞎搞不会崩溃吗!肯定会啊!
于是我们国家在“崩溃中”前进了40年,然后我们没有崩溃,一枝独秀,迅速崛起了。
而西方国家自己却都崩溃了、扑街了,少数几家也处在扑街的边缘。
西方经济学家用各种模型、各种理论都没法解释,然后集体泪崩了!
三藏现在就抱着重新学习的心态教学,由于重新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