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丁府的人,到底该怪谁呢?这个要等你们长大了才会明白——”
“长得多大?”润儿眨着大眼睛问:“象丑叔一样大吗?”
陈操之微微一笑:“嗯,差不多,到丑叔这么大就会明白了,我问你们,丑叔说的话你们信不信?”
“信!”这一对惹人怜爱的侄儿侄女齐声道。
陈操之道:“那么丑叔向你们保证,今年或者明年,一定想办法把你们的娘亲接回咱们陈家坞,和宗之、润儿快快乐乐在一起。”
“好噢,好噢!”两张小脸兴奋得泛红,鲜艳如芙蓉花开。
陈操之这才细细打量书房里间的摆设,几案苇席简单雅致,除了这架箜篌之外并未见到其他乐器,游目四顾,见北墙上悬着一个细长布囊,便去摘下来,解开束口,从布囊中抽出的竟是一支紫竹箫,不禁大喜,在前世,洞箫是他旅途的良伴,他只会两种乐器——箫和笛,自从学会吹xiao后,就不喜欢吹笛了,他喜欢洞箫的幽静和典雅,洞箫曲大多是寂寞并且略带感伤的。
“丑叔,你会吹这竖笛吗?”润儿问,晋代还没有洞箫之名,只称作竖笛。
宗之活跃了一些,代叔父回答道:“丑叔一定会,我觉得丑叔最近很高超,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