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操之之上,玄学则自问颇有不如。
两个少年惺惺相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刘尚值呆坐一边,大受冷遇。
言语投机,时间飞逝,不觉日已正午,徐邈留陈操之用餐,刘尚值自然跟着沾光,来德、冉盛还有刘尚值的二仆一婢也受到麦饼之馈。
徐邈本不肯收陈、刘二人的束脩礼,陈操之道:“仙民兄,我二人是真心要拜在令尊门下求学,不收束脩礼我二人心下不安。”徐邈一笑收下。
午后,徐邈与陈操之在小镜湖畔散步,小镜湖不大,绕湖一周也不过五里,二人边走边谈,不知不觉绕了两圈,又已是红日西斜,两个人都觉得大为受益,友情更深了一层。
徐邈约陈操之明日早来,好向他父亲引荐,陈操之把葛洪的荐书交徐邈,请他转交徐博士。
徐藻夜里归来,徐邈向父亲禀明今日新来了两位学子,说了代父出题之事,徐藻听儿子以“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来考那个新来的学子,皱眉道:“这两个都是寒门学子,邈儿又何必这么为难他们!”
对于有些前来求学却又盛气凌人的士族子弟,徐藻拟了一些比较艰深偏僻的答题,好让那些趾高气扬的士族子弟羞惭而退,而对于寒门学子,徐藻从来只从儒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