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道:“也好。”
因为陈操之的缘故,徐邈现在对刘尚值观感转好,也知刘尚值虽然有些浮躁吹嘘,但坦率重义,尚值,尚值,尚值得一交啊。
此时是午后申时,日渐黄昏,夕阳西下,刘尚值道:“这狮子山明日一早再登临吧,两位先陪我去山北看房子。”
刘尚值接受陈操之的提议,不盖木楼了,准备租赁农舍来住,仆人阿林到狮子山北麓寻访了一日,方才回报,说找到一处清幽的好住处,只是租金不菲,索月租五铢钱一千六百文。
刘尚值道:“只要住处真的幽静清爽,一千六百文也无妨,那三香客栈两间客房一个月下来也不止一千六百文呢。”
陈操之、徐邈便跟着刘尚值去看住处,冉盛、来德也跟着,刘尚值的侍婢阿娇今天没有跟来,说是病了,但刘尚值却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
狮子山是孤零零一座山,真仿佛是远古天神的坐骑,被弃在这镜湖农田之间,化为不能移动的狮子山,山多奇石,少树木,顽强的松柏和杂树从山岩缝隙挣扎出来,欹曲夭矫,葱葱绿意点缀着磊磊山石。
陈操人一行人从狮尾处绕过狮子山,沿着一条潺潺溪流往东行了三里,见前面一片桃树林,夹岸数百步,别无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