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好用心揣摩,期待书法长进。”
这话陆禽爱听,说道:“这算得什么,明日我就带来给你。”
褚文彬自然是谢之再三,却听陆禽又道:“文彬兄,你既与那陈操之是同乡,我倒要劳烦你一件事——”
褚文彬心蹬地一跳,忙道:“子羽兄尽管吩咐,小弟无不遵命。”
陆禽点点头,“嗯”了一声道:“还是前日那事,我七妹心爱的名贵ju花‘玉版’恹恹欲萎,因为这陈操之懂点花圃之艺,上次救活了七妹的墨菊,所以七妹央求我寻找这个陈操之,以陈操之的低劣人品,我原想不理,无奈七妹心爱那‘玉版’,若那‘玉版’死了,不知会有多伤心,我这个做兄长的过意不去,我想那孟尝君都用鸡鸣狗盗之徒,我陆禽让那陈操之疗治ju花又何妨,这也算是魏武帝的唯才是举了,哈哈——文彬兄,你代我去对陈操之说。”
褚文彬恼恨陆禽让他做这种仆役干的事,心念一转,点头道:“好,子羽兄稍等,我这就代你传言。”趿上木屐,走出北面草堂,见陈操之、刘尚值正要离去,忙唤住道:“陈操之且慢走,我有话问你——”
陈操之脚步一停,瞥了褚文彬一眼,见他那副油头粉面、盛气凌人的样子,正想不理自顾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