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并没有把他与陆禽交恶之事告诉父亲褚俭,不然少不了受父亲一通责骂,他相信机会总有,陈操之又不是圣人,总会犯错的,他褚文彬就是要等陈操之犯错,然后宣扬之,为此,他让手下收买了学堂的一个仆役,让那仆役多盯着陈操之,一有异动就向他的那个手下报告,他褚文彬当然是不会直接出面的。
这日褚文彬便得到一个重要消息,昨日陆太守派牛车接陈操之去郡城,很晚才与徐博士一道回来,褚文彬惊疑不定,中午回去便对父亲褚俭说了此事。
褚俭阴沉着个脸,说了声:“知道了。”挥手让他出去,没走两步又把他叫住,吩咐道:“那个陈操之,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了,让人盯着就行,有事再告知我。”
原来早间太守府堂会时,太守陆纳出示陈操之的书贴,在吴郡属官面前称赞陈操之书品和人品,褚俭总觉得陆纳似乎在有意无意提醒他什么,让他如芒刺在背,很不舒服。
陈操之依旧读书、听讲、勤记笔记、习练书法,傍晚去桃林小筑观摩卫协绘作《桓伊赠笛图》,也画些简单的山石树木,卫协会指点他如何用笔和用墨。
顾恺之这几日往来于桃林小筑与山萝村之间,很是忙碌,那毛氏女郎得知他是顾家子弟,又经不住他痴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