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氏学堂吃韭叶水引饼,这倒是件大事,徐藻并无女眷在此,无人相陪,只好让刘尚值的侍婢阿娇陪着陆葳蕤和短锄主婢二人食用韭叶水引饼,陆府的车夫、仆役也各吃了两大碗。
陆葳蕤不能在外面呆得太久,吃了水引饼便由陈操之送她上牛车准备回去。
陈操之跟着牛车绕湖送了一程,然后停下脚步,挥手作别,却见小婢短锄跑了过来,到跟前说道:“陈郎君,我家小娘子请你明日午时初刻在道院等她,她想见你。”说罢,返身小跑着回去了。
“尚未离别就想着下次相见,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陈操之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应该想这些,他决不自卑,但也知道这个困难有多大,完全不是他现在所能承受的,他必须慎重,否则不需要褚俭来害他,他自己就把自己逼上了绝境。
冉盛过来道:“小郎君,叶柱那个狗才又在看啊看的,要留这家伙到什么时候?不利用一下就放他走又觉得不甘心。”
陈操之眉毛一挑,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他还高半个头的十二年少年,问:“小盛,你说该怎么利用他?”
冉盛年幼,还不懂得往陈操之和陆葳蕤身上想事,说道:“这狗才不就是想打探小郎君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