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但现在听叶柱这么说,褚文彬不免慌了神,没错,陆禽就是这样心高气傲、睚眦必报的人,陈操之常常往来陆府,听说昨日陆花痴还到了徐氏学堂向卫协请教画技并吃了水引饼,这消息应该是陆葳蕤说出来的,不会有错。
褚文彬抓耳挠腮想了半天,苦无对策,这事不是他解决得了的,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向爹爹褚俭坦白,褚俭当时就恨不得给这个劣子一记耳光,但好歹是士族,要讲究风度、要喜怒不形于色,瞑目调息了好一会才把暴打儿子的冲动压制下去,缓缓道:“我告诫过你不要轻举妄动,可你做了什么事?做错了事,当时就应该想方设法挽回,你以为拖着就能解决问题?”
褚文彬垂头丧气,声音也不敢出。
褚俭道:“陆纳也就罢了,但陆禽之父陆始官居五兵尚书,位高权重,又且护短,你不求得陆禽的原谅只怕你以后仕途是无望了。”
说这话时褚俭觉得很耳熟,恍然记起先前他就是这样设谋想让陆禽与陈操之起冲突的,没想到最终却落到自己儿子头上。
褚文彬讷讷道:“儿子是想向陆禽道歉的,可他根本不理我。”
褚俭道:“此事我不能出面,我一出面事情反而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