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说话就是这么不给人留面子,对于不如他地人他从来都是瞧不起的,决不虚与委蛇说什么客套话,这让刘尚值和丁春秋都很尴尬。
陈操之淡淡道:“那我也不会来,告辞。”略施一礼,踏着月色而去。
回桃林小筑的路上,丁春秋道:“祝氏兄弟太无礼了,比6禽、贺铸还无礼,就该子重教训他们。”
刘尚值道:“那个祝英台只看重子重一人,别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现在子重为了我二人把祝氏兄弟给得罪了,不知祝氏兄弟会不会气得明日一早就回上虞去?哈哈。”
丁春秋道:“走了最好,这两兄弟太让人看不顺眼了,言语尖刻,目中无人。”
陈操之微笑道:“祝氏兄弟应该是来学洛阳正音的,岂会因这点小事就走。”
一夜无话,次日上午徐博士开讲吕静的《韵集》和洛生咏,祝英台、祝英亭兄弟早早到座,虽然也是和其他士族子弟一起坐在坐南朝北的草堂里,但兄弟二人独据一隅,并不与其他人交谈。
那贺铸见祝氏兄弟薰香敷面很有品味,在徐博士讲完洛生咏后,便上前搭话,祝氏兄弟也是理也不理,贺铸恼道:“上虞祝氏,区区下等士族尔,竟敢渺视我会稽贺氏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