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盛耐着性子等陈操之吹罢,这才说道:“都说顾家郎君痴,我看操之小郎君更痴,~参军都走得没影了,哪能听到这曲子呢!”
却听驿亭那侧有人“嗤”的一声笑,祝英台走了出来,身后还有两个仆从,说道:“~参军无缘听到,自有人能听到,真是大饱耳福啊”
陈操之问:“英台兄怎么会在这里?为~参军送行吗?”
祝英台道:“我不是送~参军,我送英亭回上虞。”
陈操之讶然道:“英亭兄回上虞了,怎么也不告知我一声?”
祝英台道:“如何告知你,你一夜都在6府!英亭是临时有事才急着回去的。”
陈操之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也没多想,只是问:“令弟回去,英台兄怎么不一道回去?”
祝英台道:“若我也回去了,岂不是听不到方才那绝妙一曲了,听了刚才这曲,才觉得以前子重兄吹笛送客还是有些敷衍啊。”
陈操之笑道:“如何能说敷衍,只是今日特别有意绪而已。”
祝英台“嗯”了一声,又道:“只盼我与子重兄分别时,子重兄能有这样地意绪,能为我吹这样一曲。”
陈操之道:“我再过十日便要回乡,应该是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