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只在进房时看了祝英台一眼,便只专注于棋,打开棋奁,拈子在手。
祝英台道:“这夏月敷粉真是恼人,左颊生出了两个小红疱”
陈操之头也不抬地道:“夏日出汗不畅,自然要长疱。”
祝英台问:“那么子重兄,我不敷粉可好?”
陈操之淡淡道:“还是敷粉吧,晚边洗净便是,英台兄敷粉更有俊逸之气。”
祝英台便不多说什么了,二人纹对弈,棋到中局,外面下起了暴雨,此时棋局激战正酣,窗外的雷鸣闪电、风雨交加,棋盘上二人也是短兵相接,激烈异常。
祝英台道:“这棋局太繁难了,子
是招招紧逼,毫不容情啊,子重兄前日容让了我一>为从此以后与我再无对弈的机会了?”
陈操之道:“岂敢相让,以英台兄的棋力,我哪敢放松半分,既为同窗,又居同郡,日后总有相见之日,又怎么会再无对弈的机会呢。”
祝英台问:“在华亭渡口,子重兄一再请我不要远送,为何后来一句也不提了,难道真要我一直送你回钱唐?”
陈操之微笑道:“自然要送我回钱唐。”
“为何这般肯定?”祝英台傲气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