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让令弟英亭陪着随时可以来此游玩。”
攀上山顶,宗之和润儿两个先一步到了,坐在冉盛带上来的那两把折叠小胡凳上歇气,小脸红扑扑地。
润儿嚷道:“丑叔,好大的雾,明圣湖看不到,咱们的坞堡也只隐约一圈影子。
”
陈操之道:“你二人把毛诗风十九背诵一遍,雾就会消散。”
宗之和润儿便齐声从《柏舟》开始背诵,声音又亮又脆,几支大山雀“叽叽喳喳”飞了开去。
祝英台在一边也轻声念道民:“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陈操之也诵道:“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宗之和润儿紧接着就背诵《绿衣》“绿兮衣兮”了,祝英台却没有跟着念诵《绿衣》,念地却是:“泛彼柏舟,在彼中河。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
这是另一《柏舟》,诗经里有两《柏舟》,分属“风”和“风”,诗意完全不同,前一照陈操之的理解是怀才不遇之士的忧叹,而后一则是纯粹地爱情诗,女子喜欢河对岸的少年郎,父母却不同意,女子誓要嫁,“之死矢靡它”与《风鼓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