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灵佑道:“陈檀越不必担心路途遥远,吾师吩咐过了,若请到陈檀越,就到会稽东山谢安石别墅,本月二十日之前,吾师都在谢氏别墅。”
陈操之问:“不知谢氏别墅距此有多少路程?”
行者灵佑侍奉名僧支愍度多年,言谈不俗,说道:“谢氏别墅在上虞县境西南,与山阴县接壤处,东山中、剡溪畔,距此近两百里。”
陈操之点点头,心道:“两百里来回,五天时间虽然紧迫,但早起晚歇也能赶回来。”便安心赶路,听车轮辘辘,又想:“原来谢氏别墅是在上虞县境内,无怪乎祝英亭会应邀参加东山雅集,不知祝英台还会不会弁巾与会?祝氏兄弟——不对,是祝氏姊弟,祝氏姊弟才华出众,应不在谢氏子弟之下——”
赶车的来震这时说了一句:“小郎君应该还能赶上东山谢氏别墅的雅集吧。”
行者灵佑道:“吾师正是去参加东山雅集的,前后三日,要到十九日方散。”
来震道:“今日是十六,还来得及。”
陈操之道:“我是请支愍度大师为我母亲治病的,无暇参加丝竹雅集。”话虽如此说,心里还是觉得很遗憾,还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疑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想明白,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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