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谢道凝视陈操之的眼睛,说道:“可是我没有失望,是惊喜啊。”
溪两岸,炎阳普照,独有这六角飞檐的曹娥亭清静又清凉,就好比一口幽深的井,井中人对坐,不是坐井观天,而是心有灵犀
陈操之立时警觉,这井太深,他要陷下去了,扶膝而起,说道:“英台兄,我要赶路了,再晚不能在钱唐之前赶上度公和英亭兄了。”
谢道端坐不动,说道:“我不会耽误你的事,请再坐一会。”
陈操之就又在蒲团上跪坐着,这回只看谢道双膝,还有搁在膝盖上地纤长莹白的手指。
谢道道:“子重,上次在小镜湖畔,就是那个月夜,我曾问你之志向,你说‘我之志,不可说,小,只在眼前,大,则在天下’”
陈操之心道:“你还真记得牢啊,一字不差。”点头道:“是。”
谢道道:“子重不
做一个皓穷经的寒门儒师,你的大志向我且不问,前,有何打算?或许我可以帮你参谋一下。”
谢道目光真诚,这是个坚定地而且有主见的女子,应是知心人。
陈操之沉默了片刻,开口道:“钱唐陈氏源出颖川,不应屈居寒门,我现在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