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劳累即可。”然后来到陈操之书房,谢玄正在书房饶有兴趣地看宗之和润儿写字。
支度便未进书房,对陈操之道:“觅个清静处,老衲要与陈檀越细谈。”
陈操之一听,一颗心立时提了起来,引着支度来到亡兄陈庆之的书房坐定,小~上茶后侍立一边,陈操之让小婵先出去,神色凝重地看着老僧支度,企盼他说出吉言。
支度问:“陈檀越,令堂之疾似乎由来已久了吧?”
陈操之道:“是去年才得的病,当时晕眩得无法安坐,得葛稚川先生开了一个方子,服用后起先有效,今年以来却失效了。”
支度看了葛洪开的那个“生地黄”的方子,点头道:“葛稚川是知道令堂病症的,他未曾叮嘱过你什么吗?”
陈操之心悬了起来,说道:“葛师叮嘱我今年五月后莫要外出。”
支度叹息一声,说道:“是了,葛稚川医术在我之上,他束手无策的疾病老衲亦无能为力。”
陈操之顿时喉咙干,声音涩:“请度公明示。”
支度说道:“令堂之疾是与生俱来的,本来这种心疾之人是不能生育孩子的,分娩时极易心跳过而夭亡,但令堂却坚持过来了,实乃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