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陈操之合什道:“谢度公指点。小子明白了。”
送走了度公和谢玄,陈操之回到陈家坞,陈母李氏已服了一剂度公开出的药汤,自言心跳气促缓解了许多,陈操之略略放心,母亲应该是那种最轻微的先天性心脏病,既然这么多年都平安无事,以后只要精心调养,想必也能再保几年平安,他不能显得忧心忡忡地样子,不然母亲会担心地,这个时候,平和的心态比医药更管用——
夜里,陈母李氏睡下后,陈操之在书房读书习字,小婵在一边相陪,执一把蒲葵扇,轻轻为陈操之扇凉。
陈操之道:“小婵姐姐,以后家事你作主便是,不要再向我母亲禀报了,有为难的事就与我商量。”
小婵应道:“好。”又道:“若有积德行善之事,好比上次减免何佃户麦租的事,还是禀知老主母吧,老主母乐意积德行善。”
陈操之点头道:“嗯,小婵姐姐善解人意,以后要多辛苦小婵姐姐了。”
小婵凝视陈操之,说道:“辛苦倒不怕,只是我不精筹算,来福叔也不会筹算,收租纳粮时好费劲。”
陈操之曲指弹了一下自己额角,笑了笑,说道:“小婵姐姐,我会一种筹算术,简单易学,我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