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听小郎吹过一次,小郎当然吹得好了,不然怎么会连大名鼎鼎的桓伊桓参军都把极其珍贵地柯亭笛都送给他!”
陈母李氏笑眯眯着儿子,对丁幼微道:“六丑是好奇怪啊,还会画画了,以前从没见他画过。”话虽如此说,口气却一点也不奇怪,满是疼爱和欣慰。
丁幼微道:“是啊,小郎的才华常常让我吃惊,除了天赋,主要还是小郎非常勤奋啊,阿姑你看小郎这一年来抄录了多少书啊。”
润儿道:“是,好厚的一大叠,比润儿还高。”
陈母李氏拉过儿子的手轻轻摩挲着,说道:“两手中指都被笔管磨出茧子了,读书也不要太辛苦,听到没有?”
陈操之微笑道:“娘,年轻时不怕吃苦,儿子身体不是越来越健壮了吗?”
陈母李氏笑道:“你哪里说得上健壮啊,象来德、小盛那样的才是健壮。”
丁幼微妙目凝视陈操之,说道:“小郎身体与以前比,那是可以称得上健壮了,小郎个子好高啊,一年前都还是和我差不多高,现在比我高半个头了。”
陈母李氏笑道:“个子高有什么用啊,至今还未有谁家女郎看上他,也无人上门媒妁提亲,老妇现在最挂心地就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