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竭虑,既为族人、也为我自己,即便建康是龙潭虎**我都会去何况这是扬名的大好机会—”
陈尚道:“是啊,爹爹与我虽然建康为入士籍奔走,但也仅是跑腿而已,真正为家族出大力的还是十六弟,是十六弟结识~参军才有现在这样的机会,十六弟现在却说不去建康,到底所为何故?”
陈操之却问道:“兄方才见过我母亲了,与七月初相比三兄以为我母亲气色如何?”
陈尚愣,随即眉头皱起,缓道:“与两月前相比七叔母的确衰老了许多。”
陈操之道:“我了栖光寺的支度大师、扬州名医杨泉来为母亲诊治都说已非药力所能为只有小心照料、安心静养,去年葛稚川先生临别时也告诫我说今年五月后莫要外出,无他,养儿防老也,所以我不能去建康。”
陈尚额汗下来了道:“六弟纯孝之心可嘉,可是入士籍是陈氏家族的百年大计、光宗耀祖之事去建康,最多两个月便可回来,七叔母也一定会让你去的,我这就去告知七叔母——”就欲起身。
陈之端坐不动,说道:“三兄陷弟于不孝吗?人孰无父母,我父早亡寡母含辛茹苦扶养我**,如今母亲体弱多病我何忍离母须臾!”
陈尚扶膝坐下。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