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值苦笑道:“:使君因爱子亡故,心痛至极,无法理事,已经上表朝廷辞了太守之职,由褚丞郎暂摄吴郡太守之位,我就只好也辞职了。”
陈操之明白了道:“褚俭恨我迁怒于尚值?”
刘尚值道:“与无关,是不想在褚俭手下做事。”
丁春秋摇头道:“那褚俭狭量浅,接管郡署不到三日,就给尚值安排了很多苦差,明显是刁难尚值,这等人太可恶了。”
顾之道:“尚值辞职最好。不然在褚俭手下是受折磨。区区无品文吏算得什么。我父年初由尚书左丞迁荆州别驾。辟有属官尚值就到荆州谋职如何?”
刘尚道:“多谢长康。我还是在家暂歇数月。不信那褚俭能升任吴郡太守。”
顾恺之道:“褚俭是次等士族。才学、望俱无里轮得到他任吴郡太守。也就让他暂代数月任太守一到。就要让位地。”
陈操之道:“尚值在家暂歇也好。陆使君虽然辞官。但朝廷不会就此他赋闲地。定会征召其入仕。尚值作为陆使君地门生故吏会更受其重用。”
刘尚值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地象陆使君这样不以门第、官职骄人地上司太难得了。”
顾恺之赶紧道:“家父亦无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