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兄一聚,只是现今我母亲身体欠佳,只能失约不能前去了。”
谢玄皱起的头又舒展开来,笑了笑,说道:“我敬子重的才识和人品,只是家族利益当头还要再问一句,家姊是否向承诺过什么?”
陈操之不喜被人盘问问心无,他也明白谢玄问这些的用意,家族利益第一,绝不能让家族利益受损,友谊要退居次位——
陈操之默然久之玄不催问,只是目光炯炯盯着他。
陈操之淡淡道:“正幼度兄与我在余暨客栈月下长谈、正式交一般。英台兄也说要与我终生为友此而已。”
谢玄遥望五里外地明圣湖。微微摇。不知想些什么。好一会方道:“子重弟失礼了。请见谅。”
陈操之道:“无妨。幼度还有什么话要问地?”
谢玄微现愧色。说道:“我三叔父从京中来信。提到了子重。说司徒府拟擢升一批寒门入士籍唐陈氏大有希望。据说要各族派杰出子弟参加十八州大中正评我原以为子重已然赴建康。不如过两日与我同行如何?”
陈操之道:“我母风烛残年何忍远行。我已放弃建康之行。”
谢玄不禁动容默半晌,叹道:“子重纯孝,让人起敬,然而失此良机,也实在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