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接她回去。”
陈操之回头问丁幼微:“嫂子是怎么想的?”
丁幼微揽着两个孩儿,呜咽道:“我生死都,不会离开陈家坞了,我要为阿姑,居丧守孝——”
陈操之霍然转头,盯着丁异道:“丁舍人,你听到我嫂子的话没有?”
陈操之一向言语从容、温文尔雅,但此时简直判若两人,麻衣衰服,长披散,眼眶微现淡青色,而眼睛则布满血丝,明显消瘦的脸庞更显得鼻梁高挺,清峻中透着凌厉的怒气——
丁舍人不禁
半步,随即羞耻于自己的畏怯,气得白须拂动,怒到又怎样,丁幼微是我丁氏女郎,我是丁氏族长,又是她叔父,我要接她回去谁敢违逆——”
“我敢违逆!”红眼的冉盛一个大跳,就到了丁异面前,一手握棍,一手握拳,目露凶光瞪着丁异。
陈操之喝道:“小盛,退下——丁氏不是鲁氏,并非陈氏之敌,远不到剑拔弩张的时候,有话好好说。”
冉盛退后两步,不瞪丁异,瞪着丁异身后那几个部曲健汉,见他们手中并无刀枪棍棒,显得没打算来厮打,便将橡木棍丢在一边,叉手而立。
丁异听陈操之这么一说,心下也是惕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