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陈咸见陈操之眉头微蹙,一时未回答他的问话语气道:“操之,伯父知你思虑深沉、持重谨慎,绝非寻常少年人,但这情之一字,古来多少豪杰亦难洒脱,沉迷其间铸成大错的不在少数,操之不可不慎。”
陈操之心知在这方面与四伯父是无法沟通的,便道:“四伯父,小侄想知道这是哪里的流言,又是怎么流言的?”
陈咸道:“亦不知从何流出,伯父是听县衙一个老文吏说的,说你在吴郡求学就与6氏女郎过往甚密,你回钱唐,那6氏女郎还来陈家坞访你,还有,上回你母亲出殡,6府来致奠的有个小婢披麻戴孝,好生奇怪!”
陈操之爱6s,决意要娶她为妻,他与6s恋情迟早要大白于天下,到时候议论蜂起、群情汹汹,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若一味隐瞒肯定是不行的,不可能一直瞒下去,除非他不想娶6s,现在最先的压力来自家族内部,如果连这点压力都不敢承担,那以后还如何面对6氏乃至整个三吴士族的压力?
陈操之波澜不惊地说道:“回四伯父的话,小侄与6氏女郎并非私情,六月间6氏女郎来陈家坞拜见先慈,先慈很喜爱她,视她为未过门之媳,那个小婢,是6氏女郎命其代为尽孝的。”
石破天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