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让二十顷良田之事,王内史派人一查便知,当然,陈氏会狡辩、会抵赖,但事实如此,无论怎样也是改变不了的。
”
王劭用~尾玉柄在身红木案上敲击了两下,便有一个侍从捧来一叠簿册搁在案上,王劭温言道:“褚丞郎,你看看,这可是那二十顷良田的簿籍和田契?”
褚俭睛一看,顿时眼前一黑,干脆就晕倒在地,却又没昏透,耳边但听得王劭冷冷道:“你将田契簿籍送到陈家坞的当日,陈氏族人便将褚丞郎的这份厚礼送到我这里来了,至于说陈流,前年就已被钱唐陈氏逐出宗族,这个是一问便知的事——褚丞郎还有何话说?”
褚俭挣扎坐起,他知道这回完了,褚氏彻底完了,谁也救不了褚氏、溺水将毙而最后一根稻草也从手里溜走了,陈操之,你不是说以直报怨吗,你这是落井下石啊!
……
四月二十五日,褚文谦挪用官库扩建县舍案、鲁氏冒注士籍案一齐了结,褚文谦免官、原先一直拘押在县监牢的鲁骏判流放广州为终生苦役,因为褚俭是六品丞郎,王劭无权处置,还得禀报扬州刺史和吏部,王劭的判词建议将褚氏从士籍中除名,褚俭削职为庶人——以王劭的资历和声望,这两项判决建议定然会被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