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的眼泪啊。老主母生前喜热闹喜闻人笑语——”
陈操之“嗯”了一拭干眼泪道:“小婵姐姐。取我竖笛来。我想再母亲吹奏一回。后这两支曲子我不会再吹奏了。”
……
悠呜的声一起。原本喧嚣嘈的陈家坞堡霎时皆静。只有声如水般流淌。溢满陈家坞每一个角落。陈操之守墓两年余。陈家坞就再没有响起过这美妙深情的乐音。陈氏族人一起静听。那些士庶客人也都侧耳听之。心里叹道:“这就是号称一绝的陈操之的竖笛啊!”幼微因为小郎要与谢玄联榻夜话。而且冯凌波也与她一道住在三楼。也就没带宗之润下楼来找丑叔。这时听到静夜声。两个孩子立即想起了祖母。眼泪汪的。丁幼微和英姑便赶紧带着他二人下来。冯凌波带着两个侍女也跟了下来。
来二楼。见谢玄立在廊上。宗之和润儿依旧称呼谢玄为“小祝郎君”。与那个祝英台祝郎君区分开。
丁幼微牵着之和润儿走进里间。声止了。陈操之从床前箱檐上站起。微笑道:“嫂子带宗之润出去吧。”吹熄雁鱼灯来到楼廊上。
谢玄已经进陈操之间了陈操义妹冯凌波。还有嫂子和两个孩子上楼后。回到自己卧室。小婵在拨弄炭火青枝在一边侍候。谢玄端端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