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之直视谢玄,说道:“前年岁末,我从兄陈尚自:英台兄托他带了一封信给我,那时英台兄已知我母亲去世的消息,特意写信来劝慰我节哀顺变,其后便再无音信。”
谢玄道:“可否让我看看家姊的信?”
陈操之不语,半晌方道:“幼度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令姊?”
谢玄眼里闪过一丝愧色:“子重,算我失言,其实以家姊的高傲的性子,她又如何会与你谈及——其它,家姊是知道子重与6氏女郎之事的。”
陈操之默然,就听谢玄接着道:“子重想必知道家姊拒婚之事,这里无他人,我就直言,子重可是误了家姊终身了!”
陈操之觉得不重负,说道:“我与令姊的交往幼度都是清楚的,惺惺惜才,相约终生为友而已,固知男女友情世所不容,却实无耽误令姊终生的念想。”
谢玄摇头叹息,有些事他愿意说出来,只是道:“只盼子重早日与6氏女郎得成佳偶,那样家姊——”闭口不言,过了一会,说道:“家姊一切都好,不劳挂念,对了子重,你意欲何日赴建康?”
陈操之道:“明月十五后启程。”
谢玄点点头,说道:“宗录错,扬州虽好,奈何西府更佳,子重想